江然翻了个白眼,骂道:“军训都过半了,也不知道问问我的伤能不能参训?之前我不训练跟要你命似的,现在哑巴了?”
自言自语完之后,他又开始骂自己:“江然是不是有病啊,好不容易清闲几天,上赶着被人家训是吧!”
江然扣过手机,强迫自己投入电影的世界,但好像有些难,他在想这个人消失得太彻底了,之前在军训群里还会打几个字应付,现在一切都是李悬代劳了。
可这不正是常态吗?江然想,自己和人家本来就没什么交集才对,消失了正好。
这种情绪从这一刻一直笼罩着他,晚上和翁雅视频聊天的时候,时不时地走神。
翁雅好几次问第二遍,他才反应过来。
“你是不是这几天一直在宿舍憋坏了?”翁雅问他,“要不要明天复查一下,适当出来走走,你那么好动,一直关着大概会憋出毛病来。”
江然一听要复查,连忙拒绝:“不用,不用,我明天让磊子扶我到宿舍楼外转转就行了,的确是一个人有些闷。”
那天居然把他送到校门口的时候,是李悬背着他,提着药一路回到宿舍,傅邺连车都没有下。
江然和翁雅挂断电话,正准备去喝药,发现医院开得化淤活血的药没了,他挑眉笑了笑,拿过手机正要和傅邺说。
李悬推门进来了,拿着两盒药放在他的铺上:“教官让给你的,还是按原来的一天三次,每次两片吃。”
江然很想骂人,但还是接过,礼貌地微笑:“谢谢区队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