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其在叫嚣着,这种掌控谈肆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比的满足。
“谈肆,放了她可以。但是——你得跪下求我。”
“滚。”谈肆吐出。
又接着说:“你他妈在哪?”
“你这都猜不到?”霍其狂妄的将手机对着火车方向靠,“谈肆,你欠我的,我要你一点点的——”
“补回来。”
电话被挂断。
谈肆顺然了解。
这是火车站旁边的一个巷子口。
他之前在这将霍其打了个半死。
所幸,谈肆现在的位置离那很近。
他火速报了警,脑子里还回荡着霍其在电话里对他说的话:
“我一定也要让你尝尝痛苦,是什么感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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逼仄昏暗的巷子口,已经很久没清理过的垃圾桶里堆满了垃圾,数不清暗地里涌动的蛆和脏杂乱飞的苍蝇。
只着一盏年事已久、奄奄一息的路灯,轰隆的火车声呼啸而过,灯光就像个受了惊的孩子忽明忽灭着。
迟慕头发乱糟糟的被绑在垃圾桶旁,眼睛上还因刚才宋岩泼的冷水而湿漉漉的,羽睫上挂着些细密的水珠,眼底泛红,就像是哭了一场。
可她的眼神却是不屑不轻蔑的,丝毫没有害怕的感觉。
即使是处在下方,却有种向上睥睨霍其一样。
霍其眯了一下眼,“你他妈再这么瞅老子?”
迟慕嗤了一下,将眼神飘离别处。
下午生物科研组临时开了个学术分析会,受上次开小差被捉到的经验,迟慕根本不敢玩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