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解决的方法有很多,打电话给迟慕说晚一点到,或者让迟慕往前走与谈肆汇合,但谈肆还是选择了这种最笨的方法。
此刻,谈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他答应过迟慕的。
他要去接她。
待谈肆大汗淋漓跑到汽车站时,迟慕也不过刚刚下车十分钟左右。
待两人见面时,谈肆满脸通红,在迟慕半米前定住,挠了挠后脑勺道:“抱歉啊,来迟了。”
然后又小心地解释,“喝了点酒。跟许沉他们。”
不等迟慕回应,谈肆低下头,“我错了。”
像一个做错事来领罪的小孩子。
迟慕被他一连串的解释给弄笑了,靠近谈肆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,“没事啊,我也才刚下车。”
接着又问:“头晕吗?”
谈肆点点头,“有点。”
“那回家?”迟慕轻轻向他递手。
谈肆勾着唇,拉住她的手。
而后,十指相扣。
“走啊,回家。”
初春的冷风吹散了点酒意,两人去药店买了点醒酒药才上楼。
迟慕将他安置在沙发上,起身去厨房给他倒了杯热水。
喝了酒、吹冷风又出了汗,谈肆整个人难受到不行,蜷缩在沙发上。
喝完药后便迷迷糊糊睡下。
迟慕坐在他旁边看书,听到他一阵一阵像是呢喃的梦话。
“慕慕……”
迟慕将书一合,柔声地回应他,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