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毛好整以暇地插着兜,用胳膊蹭蹭谈肆,示意着:“这就是那个妹妹?”
谈肆没吭声,抬头又看了眼中介。
中介像是悟到了谈肆的意思,忙摆手推脱道:“没事,这点小伤还没到医院就愈合了,你们聊,我先走了啊。”
说罢,挥挥手就上了出租车。
夜已深,一时间,偌大的街道上只剩他们三个人,不远处的树梢上还有不知名的鸟雀声,像是在幽静的黑夜里撕了道口子。
迟慕回头看他们,嘴里的“谢”字还没说出口,谈肆突然就捂住右脸,皱着眉一脸痛苦的表情,发出“哎呦”的语气,“疼死我了。”
黄毛&迟慕:“……”
黄毛:丢人,好想说我不认识他。
见迟慕没作声,戏精上身似的又捂住肚子,“这里也好疼啊。”
表情浮夸又笨拙。
他眯着的眼睛又偷偷开了条缝,小心翼翼地去观察迟慕的表情。
以后不用去电影院了,直接你来演吧。迟慕心说。
“那你也去医院看看?”迟慕顿了顿,“看着还是挺严重的,直接做手术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也觉得,直接去吧,顺便看看脑子。”黄毛附和道。
谈肆心觉演得过于假了,轻轻咳了下,见好就收恢复正常,“我现在觉得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