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的眼睛早已经,溜过来又溜过去,在偷偷地看个不停,难为情……想爱我,要爱我,你就痛快的表表明,不要那么样的扮起,不要那么样的扮起,面孔铁青,吓坏了人。”
她突然轻盈一跃,跳至谢翡的怀里。谢翡条件反射般地伸手接住她,托着她,让她紧盘住他的腰。
而她似嗔似讽地挑眼,指尖轻点他的鼻子,念出唱白,“何必呢。”
谢翡的心跳早已出离了正常,砰砰地跳得狂乱,几要突破他的喉咙口,跳出胸腔。而虞意只是轻灵恣意地一笑,指尖顺着他优美的下颌线下滑,掌心覆在他胸口,感受着他蓬勃而狂乱的心跳,只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,唱——
“红着脸,跳着心,你的灵魂早已经,飘过来又飘过去,在飘飘的飘个不停。”
外面的吉他声停止,她的歌声也画下了休止符。室内突然陷入安静,外面倒还是热闹的,响起了起哄声。
虞意揽着谢翡的脖颈,低着头,和他四目相对,目光胶着在一起,空气都变得燥热而黏腻。他的掌心隔着衣物托着她,像滚烫的烙铁。
突然,庭院里的吉他声又响起,伴随着小提琴的声音,变得热情似火,节奏格外激烈。谢翡抱着虞意,猛地往墙上一摁,急切地攫住她的唇舌,直往里面钻,几乎要夺尽她的呼吸,却还不够。
唇齿间是鸡尾酒的甜香甘洌,而少年的情意和力道,却炙烈如火。虞意的呼吸早已乱了,此刻,此间,此地,仿佛仅有他们二人。
酒意漫上心头,麻醉了人脑海中所有纷繁的杂念,令他们眼里只剩下彼此,脑海中亦只有一个念头——想要,以人类最原始的方式,合二为一。
格外的急切。
迫不及待。
来不及除去束缚,仅是捞起飘逸的裙摆,谢翡抵上去,看着虞意的眼睛。
音乐声越来越快,一如他们万马奔腾似的心跳。突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