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,你想吗?”
“……”
旋即,他又听到了她的笑声。此刻,她的指间没有烟,只是随意地坐着,却和平日里一样从容而惬意,是一种不容忽视的美。
也许,任何一个画家看到她此刻的模样,都会想要记录下来。不论是专业的,还是业余的,不论是大师,还是只当做兴趣的门外汉。
她像是缪斯,又像是美神。
夏日的夜晚在她的声音中变得充满无限的意趣,却是少年无限的克制和隐忍。而她只是兀自端坐着,说:“你可以做任何事。”
……
翌日一早,谢翡醒来时,怔愣愣地看了半晌天花板。别人家养的公鸡“咕咕咕”地打鸣,致力于叫醒这个小镇。
他穿上衣物,看到书桌前的一片狼藉,脸红了红,便迅速着手清理起来。
然后,晨练,洗澡,洗衣服,吃早饭。
当他上楼时,天光终于大亮了。虞意穿着白色棉t靠着窗抽着烟,对这边笑了笑。谢翡面色一红,抬起爪子对她轻轻挥了下。
半小时后,他出现在了虞意家的庭院里。
她的朋友们仍旧在睡觉。和文姐、丁香和莫宇打过招呼,得知虞意在楼上时,虞意已听见她的声音,给他发消息。
虞意:上来。
谢翡看到消息时,不由倒吸一口凉气。
谢翡:“这不好吧?”
虞意莞尔,垂眸笑着打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