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洒脱不羁的某女士穿过回廊,向大门口摸去,试图去吓一吓那对野鸳鸯。她刚转过影壁,隐藏在花木之后,便看从前那位在任何场合都得体、嬉笑怒骂都惹人爱却始终对男色不屑一顾的老友,一手夹着未燃尽的烟,一手握着少年的后脑勺往下一摁。
黑色的短发轻蹭在她天鹅一般优美细长的脖颈上,细细的肩带慵懒地垂在臂弯。
[老脸一红jpg]
回到凉亭中时,大家一边打牌一边聊着闲天。
“说起来,有些老歌还挺有韵味的,比如说民国时的唱腔。”
这丁香熟。
别看她喜欢剃寸头穿t恤老爷裤,但唱歌也算是普通人之中的王者了,爱好也是偏好于比较缠绵的曲调。
说着说着,她便轻轻哼唱起来。
“蔷薇蔷薇处处开,青春青春处处在。挡不住的春风,吹进胸怀……”
刚回来的某位女士:“咳咳咳……”
旁人立马关心,“你怎么了?脸怎么这么红?”
“没什么,大概是因为天气热。”
大门口。
虞意背靠着门,谢翡靠在她肩上静静地平息着,轻声说:“别欺负我了。”
“怎么?”
“要循序渐进。”
他克制着,然而却拉不回放飞的思绪。先前的委屈和失落,是一点也没有了。虞意又问他,“你明天还来不来?”
像是在问他还来不来偷|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