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已经没再运动,谢翡的额上仍一颗接一颗地冒出汗珠来。
虞意递给他两张纸,一行三人从容走进附近的一家清吧。里面的环境很安静,歌手在台上唱着舒缓的慢歌。
众人的谈话声都有意压低。
这家清吧的装修是中式复古风格的。虞意找了个有屏风遮挡的卡座,以她对谢翡的了解,不像是来过的,便点了自己和钟哥常喝的两杯酒,想为谢翡点软饮时一顿,侧身问谢翡,“能喝酒吗?”
“可以。”
虞意为他点了杯酒精度较低的鸡尾酒,一把将谢翡准备扫码的手机压下去,利落地付了几张纸钞。
等服务员一离开,钟哥便笑着说:“你别有心理负担。像我和她出来,从来不带钱不付款,她穷得只剩钱了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虞意笑骂一声,从烟盒中抽出一支女士香烟,侧头问谢翡,“介意吗?”
谢翡:“请便。”
虞意便将烟点燃,三人说了几句闲话后,服务员把酒送了过来。
几分钟后,钟哥放下喝了一半的酒,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他刚离开不久,虞意的手机便响起消息提示音。虞意拿起来一看,是钟哥发来的,说他不当电灯泡,先走了。
虞意笑了声,谢翡幽沉的目光便看过来。
她姿态闲雅地往椅背上一靠,摆出最惬意的姿势,一边抽烟一边支头看他,“打球的时候你不高兴,为什么?”
谢翡沉黑的眸子盯着她:“你把我当小女生哄。”
虞意“嗤”的一乐,“女生又怎样?男生又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