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瞿清然猛的睁开了眼睛,才发现在自己在做梦。
“这么快就醒了?这才睡了30分钟,还早着呢,你是不是太紧张了。”室友把椅子转过来对着瞿清然。
“没有,就是做梦了。”瞿清然还在回忆刚才的梦。
“哦,是噩梦吗?”室友关心道:“要是经常做噩梦是要去看医生的,要不要我改明个给你签个假……”
“不用了,也不是噩梦,就是梦到了一位……被我遗忘的故人。”瞿清然顿了一下,她最后一句是脱口而出的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说出这句话。
“被遗忘的故人?”
“你以前是忘记过一个人吗?”室友的八卦心被燃起了。
“不知道,但按理来说这不科学啊。”瞿清然也很不解。
“我总不可能像小说一样,说忘记一个人就忘记一个人,说抹去记忆就抹去记忆吧。”
“也是,不过你真的想不起来吗?”室友不罢休道。
“感觉很熟悉,但想不起来。”瞿清然绞尽脑汁,却只想起来了身形和发型,脸就跟被人特意抹去了一样,一直都是糊的。
“唉,这种感觉应该很难受吧,真心疼你。”室友发自内心的感叹。
“行了,别搞得跟我脑干被人抽了一样。”瞿清然有些想打人。
但看在是室友的面子上瞿清然还是决定放过她,那天心情不好或者她又惹到自己了再来给她实行刑法。
“时间还早,你要不要在睡一会。”
“你是想趁机吃瓜我是吧。”瞿清然戒备道:“想吃我的瓜没那么容易,今晚我就出去住。”
“?你从哪看出我想吃你的瓜的,别自己暗示自己啊。”室友有些不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