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
这话回得,这可真是直接呀?
直接归直接,左楠秋转而又说:“为什么不行?她为我,为咱们的家里人,都已经花掉她自己多少的钱了?
现在,她又整天的养着我,不让我出去上班。
她那还不是在担心我怕冷,又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,还又在这里会被别人给欺负、给气受什么的么?
她的心思,我不是不懂。
只是,我们两个人从来都没有正儿八经的明说过而已。
我…,我不想要再要她的钱了。”
不想要了?
你说不想要就不想要了?
一刹那,左楠夏直如是想也不想地便回了那么几句:“你是不是还在床上坐着呢?那你立马就从床上起来,去把你的手机递给池天苇。
我不跟你说,我亲自跟她说。
我倒是要亲眼看看,亲耳听听,她敢与不敢在我的面前说上一个不字。”
……
又是一个,一刹那。
左楠秋就似不但想要愣上一愣了,似还有点想要左右为难地为难起来了。
自己的这一位大姐,这想要强硬、强势起来的时候,这也太强硬了,以及太强势了。
再是一个,一刹那。
左楠秋沉默了又沉默,为难了又为难。
沉默过后,为难过后,就如是鬼使神差一般地回道:“大姐,我把我的卡号发给你还不行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