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楠秋仿似趁着等菜的间隙,先是抬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双眼眸,再是平平静静、安安静静地看了池天苇几眼。
看着看着,轻轻地问出来了她一声:“你今天是几点醒的?”
“上午,十点钟左右。”
十点钟左右?
这人前一天晚上折腾了自己那么久,人家上午十点钟左右就醒了?
听着听着,想着想着。
左楠秋听到最后,想到最后,立时便有点既似委屈,又似撒娇一般地说道:“池天苇,你每一次那什么完了我之后。
我都觉得我自己好困好困,好累好累。
为什么,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你累过和困过?
明明,你每一次那什么我的时候,我感觉你也是很累很累的。”
为什么呢?
池天苇一听完此话,更立时便有点想要笑,却又不好意思笑地笑了一笑。
笑完,‘唰唰唰’地便说:“我现在天天喊你老婆,你就好好的给我当老婆便好,你别想这些乱七八槽的事情。
老婆是用来做什么的?就是用来天天都很困很困的,很累很累的。”
那是什么老婆呢?
左楠秋一听完此话,更更立时便睨了池天苇一眼。
睨完过后,一句话都不再和她说了。
这有什么好说的?
这说来说去,哪里有着几句正儿八经的话?
吃完晚饭,走出去了那一家饭店。
池天苇又开上了车子,也又载上了左楠秋,与她一起地赶过去了,一个特别适合逛街和特别适合买衣服、买鞋子的商业广场。
到了那一个商业广场,停放好了车子,走下去了车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