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天苇微微地再又笑了一笑,笑完就说:“你别管我是从哪里学来的,你快点也来试上一试,特别的解压。”
……
特别的解压?
解压与不解压的,先不说。
左楠秋看着池天苇的那一脸笑容,听完她的那一句鬼话,竟然是真得也拿起来了自己手中的一沓百元大钞。
亦也一抬手,一扬手,向着她们两个人的头顶上方抛了那么一抛。
那一抛了下去,那一副煞是好看的景象就是又上演了一遍。
那一遍景象,结束了一时片刻。
池天苇看着左楠秋的那一副模样,似笑非笑地问了她一声:“老婆,好玩吗?”
“好玩。”
好玩呀?
既然好玩,池天苇又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:“那我们两个人,把这些钱都给撒出去怎么样?
玩么,就要玩个痛快。”
“好。”
好字落去,池天苇和左楠秋那两个人,那就是你来我往地把那一沓沓的百元大钞,一次接着一次地抛在了她们两个人的头顶上方。
抛到最后,左楠秋一边似是开心不已地笑着,一边又似是忧愁不已地说着:“池天苇,好玩倒是好玩。
玩完之后,我们还要把它们都给捡起来。”
捡起来?
不会是,现在就捡起来吧?
那这一个觉,它还睡不睡了呢?
那一句话,落了下去。
池天苇也不说话,也不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