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们还在这里说什么说?你还不快点带着我去见她。
不行,我不用你带着我去见她了,我等不及了,我自己去。”
……
说是自己去,就是自己去。
安玉说完那几句话,那也就似真的等不及了,还就似风风火火一般地便又抬起来了脚步,独自一个人头也不回地先走了。
走到了电梯口处,乘坐上了电梯。
出了电梯,再走到了家门口处。
安玉站立在一旁,无声地等了一等,就如是在等着池天苇掏出来家里的那一把钥匙,打开家中的那一扇家门。
等来等去,等来的却是池天苇抬起来了她自己的一只手,按了一按家门上方的那一只门铃。
看着那么样的一幕,看了一眼、两眼。
安玉直看得,也就如是又有些急不可待地说出来了一句:“你忘记带你们家里的钥匙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?那你不直接掏出来你们家里的钥匙开门,你在这儿按什么门铃?
你不觉得你的这种行为,有点奇怪吗?”
奇怪?
哪里奇怪?
谁知,池天苇竟然是淡淡地回道:“我在这儿按门铃,我是想要给她创造出来一个,让她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。
别让她,被你给吓住了。”
这是什么意思?
这是在说自己有点吓人的意思么?
“天苇,你少在这儿胡扯八道。
我虽说长得不能够算作是天生丽质难自弃,那我长得也能够算作是规规矩矩、正正经经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