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最后,回看着自家的那一位大姐左楠夏问道:“这是什么酒呀?这怎么这么样的贵啊?”
“你先别问、别管是什么酒,你先跟你的老公说上一声。”
回完那一句话,左楠夏再又看着左楠秋一个人说道:“还有你,你别愣在那里坐着了,你也先去跟外面的那个池天苇说上一声。”
说与不说呢?
说也好,不说也好。
左楠秋还是就那么样地坐着,一动都没有动上一动。
不动归不动,却又嘀嘀咕咕地问出来了一声:“大姐,你想要让我和三妹跟着你走到哪里去?”
“走到哪里去?走到我和你姐夫的那一个家里去。
不走?饭店是会打烊的。
难道,我们非得在这里等到饭店打烊再走么?
你们两个人是我的亲妹妹,我还能够把你们两个人给拐卖了不成么?
你也会这么样的问我,是不是说明我现在你的心里,我都已经不如那一个池天苇跟你亲、跟你近了?”
……
实话实说,可不就是这样的么?
瞬时,左楠秋再也不那么样地坐着一动不动了,更是再也不敢多问上那么一句,多说上那么一句了。
更更是快快地站起来了自己的那一副身子,走出去了那一间包间,找到了那一个池天苇。
找到了人,见到了人。
左楠秋一张口,就似委委屈屈地对池天苇说道:“我姐姐说,今天晚上,她想要把我和我们的三妹都给带走,带到她和我姐夫的那一个家里去。
我不想要跟着她走,可她是我的亲姐姐,我不好不听她的话的。
但是,我走了,你一个人怎么办?
另外,她不会不让我们两个人再见面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