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之时,似在仔细地回想了回想,池天苇那一天对她自己所说出来的那些话,又似在仔细地回想了回想,左楠秋的这一番话。
两两比较过后,小声地回了她一句:“你苦恼什么?你心烦什么?最最应该苦恼和心烦的那一个人,那不应该是她池天苇吗?
只要是,她还一直的呆在这里。
她的工作吧,做不成。
她的收入吧,一时半会儿的可能是根本就没有一分钱。
你的情况呢,她又不是不清楚、不知道,她既然跑过来找你了,她就不能够不为你们两个人的以后着想。
你别苦恼,别心烦,你直接的去问一问她,看一看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,那不就行了么?”
直接去问?
自己这怎么也还是有点不敢呢?
左楠秋委屈巴拉地暗了一暗脸色,暗完却说:“我一问她,我不会把她从这里给气跑了吧?
我和我家里的情况,她什么都知道。
她和她家里的情况,我直到这会儿才想起来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
她要是从这里跑了,我去哪里再把她给找回来?”
……
也是一个,话音落去。
英子更直接是气不打一处来地瞪了又瞪左楠秋,瞪完再说:“她要是跑了,你就嫁给那个谁呗。
没有了她,你还能够活不下去了?
她没有过来这里找你的那十年之中,你活得不也是挺好的么?”
好么?
那好与不好的,那只有自己的心里才知道、才清楚吧?
左楠秋再委屈巴拉地暗了一暗脸色,也再暗完却说:“我嫁不成那个谁了,我上个星期就已经和他说清楚、说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