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还是鼓起来了什么勇气一般,一边回看着英子,一边轻轻地对她说了起来: “这一个星期,我过得好开心、好幸福。
比着十年之前,我跑过去找你那半个老乡之时,跟她呆在一起的那一个星期,还要开心,也还要幸福。
可我却一边开心着,一边又苦恼着。
我和池天苇两个人,我们以后怎么办啊?”
怎么办?
什么怎么办?
这一个问题,这最最应该去问的那一个人,不应该是那一个池天苇吗?
当即,英子的那一副脸色与神色,就似疑惑了又疑惑。
疑惑过后,有点不清不楚、不明不白地回道:“楠秋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,我怎么听不明白?”
听不明白?
哪儿听不明白了?
左楠秋似也疑惑了又疑惑,接着就又说了起来:“英子,你怎么会听不明白?
你可是一个,一直都比我聪明的人。
我的意思是,我和池天苇本来一个在天南,一个在地北,可她都已经过来这里一个多星期了。
她不说走,也不说留的,她的工作不要了?
没有工作,她怎么活下去,我和她又怎么活下去?
我们两个人,全权指望着我一个人那一个月五千多块钱的工资?
我看那根本就不能够满足池天苇的消费水平,或许,她也根本就不会同意,她花我的钱。
然而,这些话,我只敢跟你说,我不敢跟她说的,我怕会影响到,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