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她两个人,那自然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,我也自然是尽情地抱着她,去做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。
实话实说,我那个时候并没有想到需要对她怎么负责。
我只是在看到了,我的一只手心里面窝藏着那一抹抹的鲜红之时,我才突然之间意识到,并突然之间明白过来了。
我是在对一个和我一样的女孩子,做着什么。
于是,我傻傻地跪在左楠秋的身旁,有些六神无主地望着躺在床面上方的那一个她,愣愣地问了她一声,怎么办?
左楠秋说,还能够怎么办,就只有这样吧。
是的,就只有这样吧。
又于是,我们还是那么样不管不管地做起来了,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。
似是一直做到了,我将要送她走进车站的那一天中午。
我们在人群之中拥抱,我们在人群之中话别。
当她就要转身离开我的那一个时刻,她忽然一边哭着,一边又忽然对我说,她不想要走了。
我能够对她说些什么呢?我已经为她那一次的到来,花光了我自己口袋里面的所有钱。
我不是不想要把她给挽留下来,我是没有钱把她给挽留下来。
我可以忍着让我自己不吃饭,可我怎么舍得与忍心让她和我一起不吃饭呢?
仿佛,我就只能够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走,以后再说。
她走了,我也哭了。
我在哭什么呢?她都不会知道了,她也都不会看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