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泠刚吃完午饭回来,刀具已经被第二天来的季遐年带走了,留下的东西一直放在范泠大衣的口袋里,等待着迟均醒来
“你醒了”文静的声音惊到了迟均,迟均警惕的看着范泠,迟均知道了什么,知道了自己最终还是被带走了,知道了自己可能见不到季遐年了,知道了一切所有的
“不用担心,现在换我来治疗你”范泠擦了擦沾带一些油污的手指“我不会和季遐年一样看病人的态度,我自己有自己的治疗办法,希望你能好好配合,可以吗”
迟均听到季遐年就已经垂下眼眸失了神,范泠并没有因为对方没有好好听他的话而烦恼,而是走到身边,把口袋里的戒指递给迟均,闪烁着刺光扎进迟均的眼里
迟均无力的抬起手,颤颤巍巍的拿起戒指,无声的带在无名指上,冰冷的感觉缓回迟均的神智,迟均点了点头,算是回答了范泠的话语,范泠才满意的到一边坐着玩手机
冰冷的机器,冰冷的台子,冰冷的一切,没有生命力一样
出院
匆匆忙忙的,两年过去了,枯萎的蔷薇好似再没有开过,娇弱的花骨朵也坠落在泥土里
“很好,我估计明天就好多了”空气中弥漫着海浪的气息,骄阳光刺在金丝眼镜框上,叮铃铃的吊坠响着,季遐年看着手里的病情报告,带着戒指的无名指摸索着纸张
“是的呢”后面躺椅上坐着一位青年,青年身边没有任何的执事了
“一年多的情况和现在相比好多了,你也是”季遐年转身看向躺椅上的青年“苏代,你的哥哥貌似快好了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