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能的!你怎么能把我们都杀/了!”
“我们做错了什么!做错了什么!”
“神/经/病!你就是个神/经/病!”
“你是杀/人/狂!你是罪/人!”
“你怎么还没死!为什么就你没死!”
催命般的声音,推到了迟均最后一道防护线,血淋淋的爪子伸向迟均,迟均没躲,就站在那里,被抓,被剜,被撕裂
“杀/了我,就能放过我,让我安生是下去吗”稚嫩的声音掺杂在哭声里,像是原谅,像是折磨
脚下的玻璃渣子变成了一个个的白骨,稚嫩的身体被推倒,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,他的脸上没有浮现出一个该有的笑容
没有一个人为他辩解,没有一个人为他申冤,貌似这一切都是他应该承受的,甚至没有人知道他那时候才六七岁
没有一个人去了解他的家庭,没有一个人去给他足够的温暖,让那个身处炽烈的寒风中的孩子,再次体验了绝望和崩溃的感受。
他本来就此度过一生,所有人都认为他就该如此,他甚至永远不能再醒来,可是他却醒来了,所有该/死/的,不该/死/的都/死/了,只有他一个稚嫩的孩子活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