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我回头给陈亦说一声,好兄弟傅泽宇因为一个女的,把我们出卖了”季遐年义正言辞是说,迟均点头。
“别啊,傅泽宇多好一人儿”白椰感觉自己可能也把傅泽宇出卖了,连说“是我非要问他,不能怪他”
“你们俩什么关系”迟均看向白椰。
“基1友”白椰看着季遐年和迟均一脸深思的表情“打游戏的!想什么呢”
“啊知道了”季遐年恍然大悟,点了点头,迟均也附和着点头。
“你回去吧,我要休息了”迟均一个直白的送客,虽然白椰已经习惯了,但是还是不想走。
“走吧,他刚查完体,休息一会”季遐年似乎看迟均面色不怎么好,应该是难受
“好吧,过几天我再来”白椰叹了口气,只好拿着包走了。
“你也出去吧,我好困”迟均蒙上被子,闷着声音。
“迟均,难受是要给监督生说的,我不/瞎,能看出来”季遐年貌似有点生气
“哦,我想睡觉”迟均不为所动。
季遐年一气之下开门,关灯,关门,迟均说想睡觉是真的睡觉,很快就投入了睡眠,强制性睡眠,让他容易做噩梦的。
“你为什么要丢下我”迟均青涩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。
“你怎么就走了啊,你为什么要丢下我”迟均眼前的人好像是余浅,又好像不是,只是恍惚间一阵难受,让迟均不得不啜泣。
“我好难受,我不想训练,我不想下去”迟均又转到一个熟悉的卧室,蜷缩在床头,不断摇头,拒绝着
“滚,都滚,我不去,我不去!”迟均猛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玻璃瓶,砸向门口,砰的一声,梦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