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答应我,现在好好打针,药水不准拔,好好吃药,可以吗”季遐年下巴指了指被拔掉的药水。
“好”迟均点点头,然后跟着季遐年换了身衣服,躺在床上,季遐年喊来许桉给迟均重新打药水。
许桉一来,就一直念叨着迟均。
“你出去也不说一声,吓死我了”
“我错了,许桉姐,我不会这样了”迟均乖乖的回答。
“没事没事,下次要听话知道吗”许桉给他打上药水。
“知道了”迟均目送许桉出去,然后躺在床上,看着窗外,天黑了,在花园的时候,季遐年后面的景象也是黑天。
季遐年整理好东西后,坐在对面的椅子上,就这么看着迟均,他回想到刚才花园的景象,迟均就那么站在风中,夜晚的风很凉,他就穿了一件单薄的病服,看着好孤独。
季遐年拿过桌子上的野蔷薇,像极了病殃殃的迟均,明明清白一身,却把自己搞成这样,季遐年努力抚平褶皱的花瓣,但是花瓣裂了,季遐年凑近闻了闻,还是很香,缠着着血腥味的蔷薇,季遐年找到一个厚报案,把蔷薇轻轻的放在里面加上,然后放在压箱底的抽屉里。
“年,就要几月几号了”迟均脖子麻了,仍看着窗外。
“秋天快入冬了,十月二十一了”季遐年轻声说。
“年,我要过生日了”迟均语气中带有一丝笑意,他缓缓伸出手,想要去摸一摸冰冷的窗户。
“哦,什么时候”季遐年一挑眉,起身走到他那边。
“可是还有两个月,你会在那个时候和他们一起庆祝我的生日对吗”迟均挥了挥手,笑着看他,眼神里是少见的期待与欣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