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想这样,能够对别人这样,自己简单的情绪显得简约无趣,甚至没有了快乐,但是又看见汤姆和杰克的打闹又好多了。
季遐年看手机时不时抬眼看他,看迟均时而伤感,时而嬉笑,情绪变化总在一瞬间,有时候甚至又失神了,但过了两三集又回来了,比之前快多了,有进步。
季遐年默默记述着迟均的病情发展,比平常进步了,也平稳了,对机器的恐惧也没有那么大,身体电流也流失了,心率也顺从了很多,可以试着用音乐缓解心理旋律。
但精神和神经的绷紧又是另一方面,时不时的开导和引导也不能正确进入大脑,必须从另一方面,但是目前能做到只有口头叙述,出去的话,不能百分百保证会不会出事病发,但如果没有的话,可以从外界影响入手。
陈亦告诉他说,阿丢刚开始在外面精神神经紧绷,不能完全放松,随时都可以病发,但是又长时间的引入外界,慢慢也放松下来了,但是还是过度敏感,这需要慢慢引导,不能快进方式改变他,陈亦也试着少用治疗方法,尽量不要治疗,化疗机器也少用了,没有必要时间就不用。
他们都给予了病人适当选择方式,甚至化疗机器时间,治疗病情方式,都是从病人的情况方面进行治疗,如果不行,强迫性治疗也根本不成作用,甚至更是导致病人病情加重的原因。
他们面对很多人质疑,甚至有人问,这样的病人无理由的救治是为了什么,甚至免费支援,对他们的杀戮也选择了原谅,到底是为什么。
在当时s国,戍守边疆,为国捐躯的人民百分之九十八都是从这些病人里出来的,病人被拯救,精神被释放,无渴望,无希望,无爱人,都选择了从兵,在少数正常人选择的权利中保护他们,但是没有人告诉他们,没有人说。
可能这些永远都不会被发现,也可能过几年就被发现了,但是不论什么样的人,都值得被尊重。
淅淅沥沥的雨演奏了轻快的旋律,有的地方悲哀,有的地方轻快。
碎念
到了晚夜,窗外的空气潮湿,但是屋内是温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