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”迟均皱了皱眉,他不是怕打针,就是不想看见针管,对针管的厌恶比打针还深,可能是被英洪可强行打针灌入药品的后遗症吧。
八点半了,季遐年还没回来,啧。
“别想了,伸手”许桉接过迟均的手,系上橡胶带,拍了拍,抹上药,看着迟均紧闭双眼的样子又可爱的叹气,扎好针,贴好胶带,许桉慢慢把手放在床边,叮嘱好事情就走了。
迟均没有觉得无聊,他听着外面的风声,车声,和走廊里其他病人的声音 。
啊,三楼的病人怎么跑到五楼来了,被逮下去了。啊,小阿丢又闹了,安祁也不知道怎么办吗,好可惜,等一下,什么声音,好陌生。
迟均被陌生的声音吸引,一只手随时准备拔了针出去,但却被其他的声音盖住了,不只有陌生的声音,还有其他的窸窣的。
“你好,交给我,我来”陌生的声音靠近了阿丢的房间,开门,进去了,不好!
迟均拿出枕头下的□□,拔出针,连鞋都没穿,刚开门就撞到了一个香喷喷的怀抱,不是香喷喷,还有酒,好香的酒味。
迟均烦躁的抬起手打算看看是谁,结果就被抓住了手腕。
“哟,怎么回事”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,迟均少了烦躁。
“有人进了阿丢房间,坏人”迟均高抬贵嘴说了几句。
“我知道,你放心不是坏人,乖,回去”季遐年哄着他回去,迟均也没想到自己老老实实的坐到了床边。
“还打着针呢,我说你怎么那么热,打着针乱跑什么上去,鼓了吗我看看”季遐年皱了皱眉,把迟均硬塞进被子里。
“我没事,那个人”迟均执着着外面的人,他不顾季遐年抓着他手看,一直盯着门,好像要把门看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