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把衬衫袖子挽起来,纱布绕开来给余珂看那道很丑,缝着蛋白线的伤疤,告诉他:“我虽然是不愿意再瞒骗你,但要我亲口去说,我要做一些危险的事,可能会死,你不要找我,等我平安了来找你……”
秦赴顿了顿,声音更轻了,“我也是说不出来的。”
这下余珂真的什么脾气都没有了,倒是也没有拉着秦赴的手问出心疼,只翻来覆去地看那道伤口。
秦赴知道余珂不在意他皮囊好看与否,但缝针的伤口很丑很丑,也是真的。
血是被洗干净了,也不流新的出来,肉被线稍微挤在一起,凸出来一点弧度,上头泛着红肿。
秦赴不愿意再让余珂看,收回手,将袖子拉下来了。
袖子刚拉下来,余珂就柔软地抱上了他的腰。
动作柔,身体软,没什么来由,秦赴潜意识里认为余珂就该是这样的。
不要烦恼,哭可以大声,他保证不只是拥抱,余珂想要的他都会给。
以前或许是不幸更多,但现在不会了,以后也都会好的。
“秦赴,”余珂声音细碎地叫他,也说:“都会好的。”
时间靠近十月,秦赴剩最后一次ct治疗。
这次不用林渚凡找他帮忙,余珂主动提出要去,秦赴就没反对,两个人都带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