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赴吸进一口气,又很重地呼出来,依言躺下来,却清醒了。
余珂躺在他身边,隔着半个手臂的距离问他:“很累吗?”
秦赴又说没有,像从前很多次那样,握着余珂的手腕,把他往自己怀里拉。
余珂的后脑被秦赴的手掌包住大半,按在怀里,他看不到秦赴的表情,但还是觉得秦赴很累,没有信他的“没有”。
“安眠药吃了吗?”余珂问。
秦赴稍低沉的声音响在余珂头顶上,告诉他:“没吃,这段时间不怎么吃了。”
他一天到晚连轴转,每天的睡觉时间只有三四个小时,常常是在办公室的休息间或者车上眯一觉,轮不到他嫌弃清醒的时间。
他自己倒是没什么,余珂听完大约有点紧张,说“哦,那快睡”,然后抱紧了他,也不吭声了。
“干什么。”秦赴笑意明显,抓住他的下巴,没让他快睡,说:“这么硬了,睡得着吗?”
余珂“腾”一下挪开一点距离,眯着眼睛看了秦赴半天,再靠过去的时候,停靠的目标位置是秦赴身上。
秦赴身上穿着余珂的睡袍,腰带没系好,健壮的上半身把睡袍撑开不少,大片胸口的皮肤明晃晃地触着空气。
余珂坐在他身上,心眼很坏地说:“以前我有一次喝醉了,也是这样坐在你身上,你还记得吗?”
“那个时候你的反应可比我要大不少,”余珂说着,也拿自己的手去碰,“不知道现在怎么样……”
秦赴让他碰了,嘴上却根本没落下风:“这个程度可以了吗,东西就自己看着程度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