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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理痛 尤里麦 797 字 2023-04-21

余珂假装听不明白,又去翻包,给秦赴翻出来一杯早上买的树莓汁。

秦赴终于转过来,接了过去,看着有些寒酸的包装,拧开瓶盖将就着来了一口。

“太酸了。”秦赴喝一口就眉头皱起,连瓶带盖一起还给余珂。

余珂说:“小秦总来这边谈项目,连特产都不尝?”

紧接着自己也喝了一口,咋了下嘴,说:“不酸啊。”

抬头就是秦赴好整以暇的脸,在一眨不眨眼睛地盯着他看。

余珂反应过来了,沉默着把该死的树莓汁重新拧上了盖,决定就算不酸也不喝了。

但嘴上嫌弃酸的某人又把瓶子拿了回来,心情上佳地重新呷了一口:“现在尝起来倒是没刚才那么酸。”

余珂认为这完全是秦赴的主观臆断,便没点好气地说:“这树莓汁哪有小秦总酸,不拦着点是不是都想为我操办婚礼了?”

秦赴被拆穿了不生气,但终究还是没勉强自己喝喝不惯的东西,拧紧了瓶盖,说:“先送你回家。”

度假山庄不在岐海市市内,驱车大约两个钟头,余珂开始绷着,动都没怎么动,但环境太安静,车辆在路上不可避免的轻微颠簸也像睡眠的助推剂,余珂心里纠结,最终断定秦赴也不会给他买到别地去,靠在椅背上睡着了。

坐着睡觉总归舒服不到哪里去,但安心倒是无法不承认。

这偷闲的小憩倒比自己一个人缩在房间里盖着被子要让他放松。

人一旦放下戒备就容易不知道今夕是何年,待余珂再睁开眼,车早已经停稳了,秦赴到地方没叫他,车窗摇下一半,手肘抵在车门上,撑着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