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抱都不抱他,刚刚还说了许多幼稚的话。
林渚凡没反应过来,他绷着神经在记路,静了静,小心地问:“谁?”
秦赴冷着脸,一副“还用我说吗,你自己想”的表情。
他们从岐海驱车到邻市做一桩大生意当成幌子,秦赴需要在岐海到邻市的这段路途中防备不当,落入飞楚商会早就布好的“网”,张警官据楚执飞余党近来活动范围猜测,楚执飞掌握了秦赴的出行计划,在秦赴身边留下的隐患将会在这段路动手,制造意外。
而秦赴的生意需要经过这两市相邻的路段,郊区野外,除了远处连绵丘陵中夹的渺小像细线一样的公路会途径一些车辆,其余风景不吸引活人来。
他们要见的人是越南人,讲话能听得懂,只是透出一股浓重的东南亚风味。
秦赴的手套到了余珂手里,他没去拿回来,当时没想什么,在车上经过自己的一番发散,倒是觉得恰好,多了一次见面的机会。
“秦先生手怎么了?”越南老板笑眯眯地问他,用手隔空指了指秦赴手上已经缺少黏性,勉强覆盖在手上的纱布。
秦赴不甚在意地举起手也晃了晃,说:“视察工作的时候受了点伤,不碍事。”
越南老板大笑起来,拍拍秦赴的肩膀,说:“不影响一会儿签合同就好。”
秦赴这次伤的是左手,拿得动笔,不需要盖章。
谈判出奇顺利,越南老板对秦赴这边提供的条件十分满意,只稍微抬高了一点他们心中的预期价格,在可接受范围内,就算是谈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