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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理痛 尤里麦 793 字 2023-04-21

秦赴还是用了嫌余珂管得多的句子和他说话,他拒绝得没有困扰,一点不像余珂,接近还要编撰借口,用词都小心翼翼。

余珂一下子安静下来,恨不得这时把呼吸都停掉,心想要是没有跟过来多好。

他不是不了解秦赴,他是对自己自信太多,秦赴才全然可以洞察他的心思,让他所有的谨慎都显得好笑。

“你这时候应该去好好陪着何小姐,”秦赴又说,手机的光源都被他按灭了,更看不清表情,“结婚生子可是大事情。”

他貌若好心地提议,却让余珂觉得胃里都泛着冷,心跳像是想冲破血肉。

这种感觉,不受控制的情绪混杂偏执的受害者心态,余珂久违地又一次感受到,怀念起手上掌握秦赴脉搏跳动的鲜活快感。

他冷了脸和眼神,做过的一次又一次治疗和检查的难捱痛苦,勉强还够他不做逾越的不冷静行为。

“秦赴,”余珂往前走了两步,到一个适应黑暗后看得清对方脸的距离,说:“手套摘了。”

手套被秦赴戴在左手,余珂注意一个晚上了,秦赴左手不怎么动的,事情全由右手做,拿着手机,臂弯上搭着秦赴的西装外套,而左手垂着,没有什么生气。

秦赴没摘,挑眉问他:“是有什么话,需要我摘了手套说?”

余珂脸色更难看了,秦赴不可能看不见,但他装瞎,反倒得寸进尺,见余珂不答话,就接着说:“我一直以为和你有话说,是要脱衣服的。”

“脱衣服不比摘手套有意思么?”秦赴这样说着,那只戴着手套的左手去抓余珂的手遖鳯獨傢腕。

丝绸是很上等的那类,滑又软,蹭在余珂同样柔软的手背的皮肤,像要融到一起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