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珂想笑,有恃无恐地问她:“你那么怕他做什么?”
何礼真视线撇向一边,拉着余珂的袖口走过去,边反问:“你不怕啊?”
不难理解,秦赴的形象在大部分人心中都算不得好,评价也大多是负面。
余珂想说不怕,但距离已经有些近了,秦赴脸上的神态愈加明显,他怕秦赴听见,于是没有吭声。
何礼真虽然是怕,但她爸要她过去的,也不可能不卖秦赴面子,和余珂一起走到秦赴面前,啜啜地喊了一声:“秦总。”
秦赴目光只移开了一秒,对她点点头,接着盯着余珂的脸看,余成霖与他一起站在一张小桌前,和秦赴扯些有的没的事情。
他刚走近,余成霖就要他给秦赴敬酒,很热情的样子,说秦赴赏脸来,不能败了他的兴致。
余珂无法拒绝递到他眼前的酒杯,不管秦赴是怎么想,兀自将杯身倾斜过去,碰了碰秦赴的。
杯里没多少酒液,很好地根据了宴会的气氛控制了用量,秦赴看到余珂没什么犹豫地,招呼也不打,就碰杯,仰起头一口喝完了。
余珂喝完了酒,也没打算和秦赴问好,因为余成霖扯的事情越来越偏,越来越让他没脸听。
“犬子这段时间仰仗小赴照顾了,”余成霖稍微喝了点低度数的酒,加上情绪激动,脸上难得的红光满面,很精神地对秦赴说:“他也到成家的年纪了,这个年纪繁衍后代最好。”
秦赴看不出喜怒地点点头,难得顺着余成霖的话往下说:“看来是我不大好,没在这个最好的年纪繁衍后代。”
余成霖哪想到秦赴这样都能呛他,汗都快下来了,赶忙说:“秦总是眼光高,多考虑一阵子也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