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赴话是这样随口说的,心里也没太当真,因为知道自己的嘴唇不到干得开裂的程度。
他是不清楚原因,只觉得润得还有些许过头。
“嗯,”余珂顺着秦赴的话没话找话,急于转移话题,就说:“医生说你有点发低烧,你现在有没有感觉难受?”
秦赴头还是很晕,但他就是这样不爱说的性子,于是也对余珂说了“没有”。
余珂信不信他是另一回事了,看眼神好像是深知他的德行,怀疑地看了他一会儿,最终还是起身去给秦赴倒了水,又找医生量了体温,看了身体的状况。
医生说没什么问题,秦赴就可以走了,他起身的时候晃了一下,险些倒在余珂身上。
“要不你再休息会儿。”余珂对他的状态尽收眼底,回头无奈地说。
秦赴说:“不用,”过了一会儿,像是忍不住似的按了一下胃部的位置,对余珂说:“你可以先走,不用管我。”
余珂还是看着他,没让。
秦赴和余珂前后脚走出诊室,余珂走在稍微前面一些,在路经那些外观一样的诊室门时,余珂听到秦赴又叫他,和麻醉没过的时候的语气不相同。
“余珂,”秦赴站在他身后不到半米的地方叫他,声音很低,“你接到林渚凡电话的时候,来医院找我的时候,心里在想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