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捕令已经下来了,楚执飞早就意识到不对,开始把财产往外转移,人也不知所踪,这几天没来找秦赴和纪春澜的麻烦。
岐海市最近刚换了新的政委书记官,说不好是谁的授意,楚执飞暂时也没敢往岐海跑。
“他没从我这讨到便宜,应该不会轻易放过我。”秦赴轻描淡写地说。
余玦也没走,撑着下巴靠在椅子上看着两人说话,没插嘴。
秦赴感受到视线,抬手把眼镜摘下来放在桌上,很好心地问余玦:“要让林助理送你回去么,余总。”
“这个待会再说,”余玦说,站起身向秦赴走过来,突然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:“你得感谢他,要不是他昨天劝我,你现在已经挨揍了。”
秦赴神色冷淡了些,虽然他不大在意也没什么兴趣,但还是说:“劝了什么?”
林渚凡没想到余玦一上来就把他卖了,转过脸去不愿意再听再看。
余玦没完全给秦赴复述一遍,只说林渚凡实话实说,要余玦明天见到面了收着点脾气,其他没有什么。
余玦平直地看着秦赴被病痛折磨得苍白的脸,对他在刚才会议上的讲话发表评价:“秦赴,你连自己都能算计吗。”
秦赴没再和余玦解释,但用自己来当逼迫楚执飞现身的诱饵确实有些铤而走险,他并不绝对安全,但他身边还有楚执飞插进来的人,还在找,所以他做最合适。
“余珂不是说要来见我吗,他人呢?”秦赴自然地岔开了话,问是这样问,话里没有多少准备好见面的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