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春澜冷淡地说:“我没承认过我和你是一家人。”
“你承认过他?”楚执飞专挑秦赴不喜欢听的说:“难道他真的叫你奶奶了?”
秦赴表面上不动声色,实际上是在看热闹,但鉴于当前形势,只能默默看,不好表现得太明显。
纪春澜被楚执飞堵得没话好说,楚执飞才笑眯眯地转头对秦赴说:“那这样算我应该是秦总的爷爷,要50的控股权不过分吧?”
金钱的确养人,楚执飞的年龄没有徐彦兴大,脸上皱纹都少,四肢修长有力,要不是他自报家门,恐怕无法有人能将这副躯体与“楚执飞”这个名字联系起来。
毕竟以楚执飞在外头响亮的名号,大多数人都认为他多少得是个看起来就蔫儿坏的老狐狸吧,怎么是个帅大叔。
纪春澜脸色更难看了,有些坐立不安地动了动,被楚执飞看了一眼,又重新安静下来。
“楚执飞,我再和你说一遍,”纪春澜动是不动了,但还是没放弃说,“我一点也看不上你喜欢的50控股权和30的表决权。”
纪春澜说得更详细,像是在隐晦地给秦赴说明情况。
“我和秦赴井水不犯河水这么多年,他说不定都看不上我,你拿我来威胁他没有用。”纪春澜说。
楚执飞说:“以防万一多个保证嘛。”
又告诉纪春澜,但像是故意在说给秦赴听:“我又不是没调查过别的人,必要时候也会拿出来说的。”
“小秦总,这怪不得我。”楚执飞说,“您站徐彦兴的队站那么快,是会破坏岐海商界平衡的,我为了维系健康的竞争环境,只能出此下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