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秦赴是没有什么空闲的时间让他讨好的,他睡得比余珂快,起得也比余珂要早,余珂这几天休了理所应当的伤假,第二天眼睛睁开,身边就没有人了。
不过余珂这天也确实有安排,他要出门也没有和秦赴说。
余珂以前来过这家饭店,这次去和以前却不一样,他这次觉得去饭店的路程不长,路上把对方见了他的反应,可能会说的话,和自己想对她说的话想了一遍,司机就告诉他地方到了。
余珂吸取和余玦打电话时候的经验,打好了腹稿坐下去,没来得及发挥,就被对方抢先了。
对面的女孩子看了他一眼,笑了一下,开门见山地说:“你别紧张,就当吃顿饭得了。”
“何礼真,”对面的人没要把手伸过来和余珂握一握的意思,撑着下巴坐着没动地介绍,“这顿饭吃完,我们就是战友了。”
“什么战友。”余珂问。
何礼真说:“反抗家长封建统治,乱点鸳鸯谱战役的战友。”
余珂本来不擅长应付这种事情,是有些焦躁的,双手一直放在桌子底下紧紧地缠在一起,也有些抖,听到何礼真这样开玩笑,才让他稍微放松和舒服一些。
菜很快上来了,没要他们坐着没事干等太久,但饭桌上是何礼真说得多,余珂安静地听着,何礼真也不会因为余珂话少而感到尴尬。
“你是有情况的吧?”何礼真吃到一半,突然停下来问余珂。
余珂没明白何礼真说的情况是什么情况,抬头看着她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