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珂被秦赴搞得云里雾里,十分不知道他在道什么歉。
“船上提供的晕船药里没有胶囊,”秦赴说,把手里的其中一个碎片递给他,“你先试试这样能不能吞下去。”
余珂拿过来试了,但心里越在意越暗示这个事他就更吞不好,药片还是没有被顺着水咽下去,好在被秦赴掰得足够小。余珂在秦赴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,动作小心地咬了两下,告诉秦赴自己咽下去了。
秦赴一直盯着他看,也没让余珂继续吃剩下的药片,过了少许时刻,余珂眼前暗了一瞬,秦赴的吻就很令余珂措不及防地覆上来。
接吻方式是余珂很熟悉的长驱直入,但接吻力度却不大像秦赴平常那副要吃人的架势,反而换成很轻柔地与余珂唇齿相交。
“余珂,”秦赴贴着余珂的嘴唇和他说话,但声音并没有很模糊,对余珂指出:“你骗人的功力丝毫不见长进。”
“明明就很苦。”秦赴离开他一些,语气很沉地和余珂说,让他徒生很多心虚。
余珂张了张嘴,还没来得及说话,就看见秦赴站起来,将手里的药片碎片和粉末一起扔了,眼睛看着他说:“苦就不要吃了。”
余珂乖顺地重新躺下去,刚闭上眼睛,边上的床榻就沉了一沉,他看到秦赴也躺进来,不再在床头坐着看他手机里的商界新闻了。
船上的床不比曼谷酒店里的宽大,两个成年男人躺到一起也只能算是勉强。
“你以前急性发病的时候,是怎么解决的。”秦赴问之前还担心这样直白会不会有些不好,但他想了很久,也确实没发现那些更加拐弯抹角的提问方式有什么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