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林渚凡问,他们两个人坐在这里都知道答案,但是秦赴抛去困得不清醒的时候,是非常理智又冷静的人。
秦赴说:“他会想要见我吗?”
从你专业的角度来看,你觉得他会不会想见我。
“这样,”林渚凡稍微想了一会时间,告诉秦赴说,“你先在外面等我,我去和他说了,再告诉你适不适合跟他见面。”
秦赴没有什么异议地点头,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就又听林渚凡说:“约了晚上八点,你六点半起来吃饭,现在还能睡一个钟头。”
秦赴虽然不像刚下飞机那么疲倦,但脸色也算不上好看。
罗马没有再下雨,佛罗伦萨的白天和晚上都那么漂亮,秦赴只怪自己出门之前没有将房里的灯点好了等余珂回来。
世界上那么多星星点点的烟火光,不差秦赴给余珂点的这一盏。
余玦事先和余珂说过,今天晚上请心理医生给他上门问诊,他虽然不是太愿意,但有好事发生便也没有排斥,听到门铃动作很流畅地就去开了。
余玦的独栋两层高,房子内部和外带的草坪结构不复杂,余珂打开门看到林渚凡,第一时间给出的反应居然是去看他身后有没有带其他人来。
但在一眼看到全貌的院子里也没有看到其他人,不太情愿地放林渚凡进来了。
“别看了,”林渚凡跟在余珂身后换了鞋,说,“我就是医生。”
余珂觉得他和秦赴一丘之貉,都是骗人成瘾的前科罪犯。
余玦洗了手出来,他还以为秦赴会跟着来,没来也刚好省去一些不必要的尴尬,和余珂稍微说明了林渚凡的情况,见弟弟勉勉强强点头了,就自己上楼进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