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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理痛 尤里麦 785 字 2023-04-21

打了不算完,林渚凡看见那条昨天还给余玦的领带又重新出现在他脖子上,作势伸手又要去扯,说不还给他了,不给余玦系。

“你想好了,”余玦总算是愿意出手止住他又不老实的动作,说:“你要再扯掉了,我今天晚上还是会来要的。”

林渚凡只能收回手,又说他:“你烦死人了。”

余玦对他的指控照单全收,林渚凡翻了个身将被子又卷在身上,问余玦什么时候滚蛋。

余玦直起身说:“马上。”又问林渚凡:“今天不用去公司?”

意大利与中国隔有七个小时的时差,接机工作就算现在准备也为时尚早。林渚凡就摇头,说今天下午再去。

余玦也不多管他,只要他再睡会,不拖泥带水地就走掉了。

等到听见门彻底关上了,林渚凡才扶着胸口慢吞吞地坐起来。

这种心口没来由饱满的感觉很久没有,饱满到堵塞又胀痛。

余玦总是要这样,将他的东西填满林渚凡身体的每个角落才肯罢休。

昨夜扔在地上的衣物被余玦收拾好放在一边,只将自己的穿走了,不太看得出来过的痕迹,好像一场林渚凡一厢情愿的自导自演。

林渚凡不太喜欢这种感觉,很不在意一样撇撇嘴,动作很慢地起身,扯了床单和被罩,扔到阳台上去洗了。

林渚凡出门之前神经质地穿一件半高领长袖外套,东南方的晚春没有很远了,温度有点趋近躁动,他处在一个乱穿的季节,因此没有很显眼。

吕清闻有别人来接,落了地与秦赴说一声就跑没影了。林渚凡将秦赴手里的笔电包拿过来,带着他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