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玦偏头去看,喉结滚动,干得有些发痒。
“咱们大学那个系花就很不错的,长得好看,家里也有钱,能不能为余氏地产带来好处,你要好好考虑。”林渚凡说。
余玦脸色不好,拒绝道:“我不考虑。”
他意识道林渚凡带着不甘心的酒劲在和他闹,他清楚他现在在做的事情没有意义,但不清楚自己端着热水来洗手间找他喂药,林渚凡在胡闹也不将他推开又有什么意义。
事情不好收场了,林渚凡有些自暴自弃,他比余玦低半个头,干脆将额头靠在余玦的肩上,很贪婪地汲取余玦身上的味道。
余玦没动,任他靠着压着,于是林渚凡得到不拒绝式的鼓励,就试着去抱他。
他得手了,语气也软下来,像是撒娇一般地在质问:“我为什么不行啊,为什么不可以是我啊,余玦。”
余玦双手还放在西裤口袋里,嘴唇抿成一条线,绷着身子,呼吸重了几分。
“你不愿意见我,你疏远我躲我,我都可以不生气了,余玦。”林渚凡说一句话就要叫一遍余玦的名字,余玦自知定力不够,于是冷着声音不让他再叫。
“为什么,我偏要叫。”
林渚凡抬起头,掉着眼泪看他,“余玦,余玦。”
那只被握出青筋的手终于是从余玦的西裤口袋里拿出来,松了力度,放到林渚凡的后脑勺处。
“别叫了。”余玦沙哑着声音,带了些无可奈何的恳求,去看他眼睛里流连的水光。
只要看进去,便抽不出身。
余玦说完这句话就不再有言语和动作,林渚凡被酒精折磨地也累,意识渐渐飘忽,靠在余玦身上,撤掉了自己在余玦面前绷着的所有力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