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阮鸣生病了。”谢一斐毫不留情地打断他,“你也别总打搅人家。”
谢一斐平日里并不像大哥一样有管教队员的爱好。所以杨朝愣了一下后,才反应过来,阮鸣一路上确实都戴着口罩。
他小心翼翼地问:“哥,你不舒服啊?”
阮鸣看看左,又看看右。
谢一斐眯了眯眼。
阮鸣:“啊,对,是的,前几天吹空调感冒了。”
杨朝:“啊?我去,那那那哥你赶紧上楼休息!不舒服你咋不说呢!”
没忍住,又嘀咕了一句:“大冬天的,咋吹空调吹感冒了。”
阮鸣:“……”
酒店是单人套房,阮鸣把行李放下之后,照了照浴室里的镜子。嘴角的伤口已经有了愈合的趋势,但还没结痂,可能是天气太冷伤口不容易好。
现在还能用口罩盖一盖,可下午要化妆了,阮鸣无论如何都没有理由再把脸遮着。
于是谢一斐上楼来叫他时,发现他一直用某种……怨念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阮鸣面无表情地说,“就是觉得,我可能要社死了。”
他沉默了一会,又问:“你觉得,人吃饭的时候,不小心咬破自己的嘴角的可能性有多大?”
谢一斐试着提出建议:“你可以说自己犬齿外突?”
阮鸣:“?我又不是狗!”
谢一斐:“你说我是狗?”
阮鸣莫名其妙:“我又什么时候说你是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