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稿子。”他点点桌面上摊开的笔记本。
谢致予:“不帮。”
周绪起:“……”
“这就是你说的证据?”
“不是啊。”他说。
“那证据呢?”
谢致予:“周总监可以摸着自己的良心,问问它证据在哪里。”
“良心啊良心,证据在哪儿呢,”周绪起捂着心口,随后摇了摇头,“它说它不知道。”
谢致予:“……”
“可能你没有良心吧。”他说。
周绪起哈哈笑起来:“欸怎么这样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眼前人眉眼下垂,看都不看他一眼,语气很淡:“难道不是?”
回答他的是一串笑。
周绪起边笑边欸了一声,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:“你是不是不记得了?”
“什么?”
“以前啊。”他说。
谢致予懂了。
仔细论起来,高中阶段已经过去十来年,无论是他俩中的任何一个,留存在脑海内关于高中时期的记忆都模糊了,隐约记得又隐约不记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