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致予抱紧他的腰,脸在他胸前蹭了蹭,衬衫扣子咯到鼻梁:“没。”
“不会后悔。”
心甘情愿。
“什么时候纹的?”周绪起问完,突然有点想笑。
重逢之后他问了谢致予很多为什么、是什么、什么时候。
谢致予拨开衬衫下摆第一颗扣子,说:“不记得了,几年前吧。”
他真不记得了,仔细推算的话,可能是他最后一趟去月庐放下最后一张小方块纸之后的事。
第二颗扣子被轻轻拨动,周绪起按住他乱动的手,肚子叫了声,有些尴尬地说:“我饿了。”
时钟指向晚上八点,窗外天黑很久了。
谢致予立刻被他带开注意,埋他怀里吸了口气:“我去做饭。”
半个身子离开床铺,突然被拉住。
周绪起嘴里含着颗糖,舌尖拨了拨,从被子里伸出手拉他:“过来,先亲一下。”
谢致予垂着眼俯身,和他嘴唇相贴。
很浅地亲了一下,顺带把糖拐走了。
周绪起在床上躺了一分钟,侧卧平躺换了两种姿势,揉了把脸起身去冲了个战斗澡。
套好衣服照了照镜子,脖子上散着几个零星的吻痕,正面的很浅不深明天应该就消了,左边侧面连着斜方肌那块没能幸免,印着两个很深的吻痕。
小狗啊。
边感慨边扯了扯衣服,目光下落,乐了。
锁骨窝两侧有两个对称的吻痕,亲得特别红。
“谢老师。”
谢致予也冲了两分钟的战斗澡,发梢滴着水,开了抽油烟机站在灶台前炒菜。
回头看了眼:“怎么了?”
周绪起扯开衣领,忍着笑: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职业病啊?种草莓一定要种对称的。”
喉结随着笑上下震了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