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致予系上安全带,转头和他的视线撞上。
两人对视了一会儿,驾驶座的人拆了颗糖扔进嘴里。
谢致予指尖滑过他的下颚,手掌扣住后脑将人按了过来。
烟草味混在清凉的薄荷味里,尝着尝着,烟草味全散了,强劲的凉薄荷充斥了两人的口腔。
周绪起扶着他的后脖子,指腹顺着脖子向上压在他耳垂上揉了揉。
谢致予今天没戴耳钉,连防愈合的棒子都没戴,裸耳,露出耳垂上两个眼。
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耳垂,血色从耳垂蔓延至耳尖。
起初亲得很浅,只是嘴唇和嘴唇之间互相磨了磨,柔软过后,舌尖轻易舔开唇缝,探了进去。
谢致予按着他的后脑,指腹抵着他的喉结,时不时蹭两下。
温度在攀升,呼吸逐渐加重,琐碎而安静的接吻声闷在车里。
周绪起把糖给了他,离开时含着他的舌尖吮吸了两下。
咔嚓——
车内逐渐恢复平静,谢致予咬碎嘴里的硬糖,捏了捏被揉得充血的耳朵。
周绪起平复了会儿呼吸,出口发现声音有点哑,咳了两声问:“去你家我家?”
舌尖挑了下硬糖碎片,谢致予说:“你家。”
提着两袋从超市买的菜,周绪起迈进小区大门时突然想起周哲和他住一个小区。
“怎么了?”旁边人问。
他摇了摇头:“没事。”
手指勾着袋耳,袋子晃了晃,两人一块儿朝住房处走去。
多新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