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了半天没叫醒。
等到隔壁卡座的人陆陆续续走了,姜竟揉了揉太阳穴把迷迷瞪瞪的人扛起来,边拽着他的手臂边笑:“来酒吧睡觉,good job!”
刚站起来,被拖着的人一把推开他。
姜竟骂了句。
周绪起撑了下桌子,慢慢站直,正当姜竟以为他要迈开步子走的时候,他两只手啪地一下拍上桌子。
砰——
特别大声。
“……”姜竟都替他手疼。
“go!”他吼了一声。
周绪起在桌上摸到手机,宝贝似的揣进兜里,末了还拍了拍。
姜竟:“………”
你最好醉着。
扯着毫无方向感的人出了酒吧,初冬的夜风一吹,酒气被吹散大半。
姜竟跺了跺脚叫了辆车,转头发现周绪起靠在消防柱上,走过去拍了他一下,视线一顿。
“嗤。”他笑出声了,眯着眼看了看他喉结上印着的唇印,将衣服的防风帽子扯起来戴上,嘀咕了几句。
周绪起脸不红脖子红,红色仿佛是从正中的唇印向四周扩散。
他艰难地睁开眼睛,很快被夜里的凉意刮了一下,瞅了姜竟一眼没说话。
姜竟更想笑了,知道他这是醉了,瞧着和常人无异,周围环境却是真空的,谁也不想理谁也看不见。
将人往屋里推,整个推到沙发上。
周绪起砸进沙发里,不舒服地调整了下位置。
姜竟低头看他,伸手在他脖子抹了抹,将完整的口红印蹭了个角。
周绪起拍开他的手。
被拍开的人挑了挑眉,伸了个懒腰,没再管沙发上的人转身往浴室里走。
半夜,周绪起头痛欲裂地醒来,手往兜里掏了掏,掏出咯了他一晚上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