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绪起酒量比两年前好很多了,闻言瞥了他一眼:“哪个?”
“操,”姜竟笑了,“能有哪个?就上次和你说那个。”
周绪起转了转指根的戒指,想起来了。
谢致予走的那天晚上,姜竟带着一瓶酒来找他哭嚎,说自己被甩了。
他当下的评价是:大快人心。
“什么狗屁哭嚎?哪里嚎了。”姜竟说。
周绪起喝了半杯酒,摘了帽子搭在桌边,喉结滚着将酒咽了下去,一针见血:“你他妈那是不甘心。人女孩腻了你没腻,先提出分手。”
他把酒杯砸桌上:“你还不乐意了?”
“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?”他笑了声,评价道,“你就是贱。”
姜竟不以为意,甚至给他鼓了鼓掌:“一针见血。”
“you have a lot of nerve(脸皮真厚)”周绪起字正腔圆,口齿清晰地说,“放过人女孩吧。”
姜竟一把揽过他的肩,示意他看另一个卡座:“我没不放过,谁还不是个绅士了?我不甘心再追一次总没错吧?”
周绪起语塞:“……”
“看到没?带劲吧。”姜竟说。
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周绪起没兴趣去看他前女友,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:“没看到。”
“……”姜竟被他贱到了,噎了一秒钟,拍拍他的肩,“今晚好好玩,我请客。”
周绪起说:“你不是被你爸妈限制消费吗?”
姜竟搓了搓他的腿:“这点钱还是有的。”
周绪起一阵恶寒,拨开他的手:“滚,我明天就打电话和叔叔阿姨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