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看到他侧颈上对称的吻痕,脑子转过来了:“谢致予来找你了是吧?”
“他人呢他人呢?还在吗?”
周绪起捏了捏鼻梁,摘下帽子搭在一边。
姜竟看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儿明白了:“走啦?这么快?”
我都没见呢。
周绪起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喝完,反问:“不然呢?他还得上课。”
“也是。”姜竟赞同地点点头。
又看了眼他脖子上的吻痕,拍着腿笑了:“怎么种草莓还种对称的啊?予哥有点东西。”
周绪起抬手摸了下,忽然联想到谢致予是学建筑的。
姜竟说完这句话,才貌似慢半拍地连连我靠三声,他跳起来,像是第一次见到活的gay,围着周绪起左看看右看看,“你不是吧?你不是吧?你真弯了?!”
语气不可思议到像是第一次知道他弯了这个事实。
明明前一秒还感慨人种草莓种对称……
周绪起懒得理他。
姜竟啧了两声,仍然觉得他弯了这件事很令人震撼。
之前没看到还好,现在在现实中见到了,震撼直冲上天灵盖。
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肩膀撞了撞周绪起,询问中带着点纯粹的好奇:“你们那个”
周绪起有点饿了,戴上手套抓了块披萨,塞进嘴里看了他一眼。
姜竟问:“和男的爽吗?”
周绪起:“……”
他额角青筋暴起,指着门口:“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