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是宝贝,”他一把握住拽他裤子的手,“等一下等一下,有点突然。”
他完全没想明白话题是如何跳跃到这里,事情是如何发展成这样的。
谢致予顶着一张神色寡淡的脸,语气有点委屈:“你——”
“不是!”周绪起急急拦截,解释道,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,这事太突然了宝贝,你明天还要坐飞机——”
对哦,谢致予明天就坐飞机回去了。
走了……
下次见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。
他顿住了,没说完接下来的话。
谢致予笑了下,神色复杂,避开他的眼睛凑过去脱他衣服:“我明天就走了,哥。”
袖口磨花了的t恤被扔在一旁。
年轻人总是很着急,一秒都等不了,狭窄的沙发震了震。
周绪起把中指推了进去。
谢致予抓着沙发背,秀气细长的五根手指陷了进去。
周绪起喉咙发干,舔了舔唇,感受着里面的温软和粘稠。
“别怕。”他低头亲了亲谢致予的鼻尖,又被抓着吻上嘴唇。
低头去亲锁骨下的疮疤,烟头烫的,快三年了还没消失。
谢致予最受不了他亲这里,肩膀不停地战栗,没有安全感地攀上眼前人的手臂。
“疼了告诉我。”周绪起鼻尖冒汗,谢致予的腿勾在他腰上,一直往下滑到突出的胯骨才勾稳了。
谢致予指甲剪得很短,十分干净整齐,却也舍得在他手臂上抓出两道指甲印。
全程都没喊过,只有时不时发出两声轻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