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那天没看到……
她顿住了。
周绪起拢起的衣领、自己儿子低头看手机时柔和的神情、两人对视的眼神、半夜门缝里突然亮起的灯、突然提出搬出去住、谈到女朋友时闪躲的
一幕幕跑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。
这一切,种种——
种种!在她这里都成了兄弟乱n的罪证!
“致予!”她音量拔高,“致予,你告诉妈妈你没有,你没有——”
谢致予半边手臂几乎麻木,半晌,在莫晚期待的眼神里开口,声音低哑:“妈”
“对不起。”
啪——
莫晚扇了他一巴掌。
“你怎么敢啊?!”她崩溃地尖叫。
周哲近些年来工作强度太大,身体不太好,书房里常备些杂七杂八的药。
此时,他端着杯子接了杯水,目光注视着缓缓注入杯中的水流,周绪起沉默地站在他身后,锁骨延伸至肩膀的骨头突出,撑起衣服,单薄的毛衣衬得脊背瘦削。
简单地吃了几粒药,周哲放下杯子,陶瓷杯底磕碰桌面,发出尖锐的声响。
他额角的青筋狂跳,大脑发胀,看到眼前沉默的人就控制不住地愤怒。
“我是不是平常太宠你了,导致你现在这样无法无天?”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