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致予问他:“你怎么了?”
周绪起心想男人真是重得要死,说:“尾椎断了。”
“”
缓了五分钟,周绪起把他头顶的阿飘摁回去,帮人吹了头发,谢致予灵魂回来了,缠着他要睡觉。
在反应过来前,周绪起被人抱住拖进被子里,鼻尖萦绕着沐浴露浅淡的香味,暖意裹了上来让人生出困意。
下一秒,困意就被人揪住了尾巴,周绪起登时清醒了,滚烫的呼吸落在脖子上,指尖撩开衣摆往里探。
这种摸和亲都不带情欲,貌似只是单纯的对某样东西爱不释手,跟得到了稀世珍宝似的,四处摸个遍。
谢致予很安静,要不是不断落在脖子上的呼吸和带着茧的手,周绪起都以为他死了。
在探进裤腰前,他及时制止了乱摸的手,将人推开:“你安静一点。”
“”一直很安静的人确实有在好好睡觉,半睁的眼里睡意稍浓,即使不爽骤然被打断还是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“”当衣服下摆再次被掀起,周绪起表示知道了个屁!
他根本不知道!
十七八岁的少年正是身体好火气旺的时候,稍有一点刺激就能擦起火来。
谢致予半睡半醒,没发现怀里的人忍得多辛苦,曲起腿,压进枕头里的耳垂红得能滴血。
周绪起一边默念大悲咒一边出神地宽慰自己睡不着就不睡,当是守岁了。
纵容在谢致予又一次往他脖子上咬的瞬间破掉了,就在后颈中段,非常危险的位置。
“祖宗,说了不能咬脖子,被看到了我俩都玩完。”他摁了摁狂跳的太阳穴,将不守规矩的人也按进了被子里,穿上外套坐在床边。
周绪起打了个喷嚏,神色困顿地掀起眼皮:“想起来了?”
闹了半宿的人脸上浮现点愧疚,拢了拢他身上的薄被子,“冷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