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直起腰,谢致予迟缓的牵住他离开的手。
周绪起握了握,哄他:“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“别走。”谢致予脸埋进他手心,灼热的呼吸伴随着胸膛起伏抚摸手掌纹路。
周绪起被他拉着坐在床边,随后被人侧抱住,鼻尖拱着他的颈窝一个劲儿的说别走。
跟条小狗似的,滚烫的呼吸都快把他耳垂给烫红了。
周绪起拿他没辙,出尔反尔,明明说好乖乖待着,现在又一个劲儿的喊他不要走。
正当他要提出两个人一起下去的建议时,脊背突然僵住。
原本黏黏糊糊贴着他的人,手抓向他的裆,隔着运动裤挺粗暴地揉了两下。
周绪起颈侧爆出一根筋,控制不出闷哼出声。
草。
谢致予他妈的还一直往他耳朵里吹气。
周绪起鬓角冷汗都出来了,丢开拽他裤绳的手,眼疾手快扯过棉被将人裹得严严实实按在床上,居高临下咬着牙道:“别耍流氓。”
被裹成蛹的人挣扎了下,发现压根动不了,闭眼装死。
周绪起觉得这醉酒的兔崽子就得用武力制服,凶巴巴丢下句:“老实待着。”
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,千钧一发之际,被子里的人突然伸手一扯。
周绪起屁股蛋一凉,半条裤子被这酒疯子拽了下来。
“”他倒吸口凉气,垂眼看向勾住他运动裤裤头的那只秀气的手,头一回这么无语。
忍了忍,拎着酒疯子的手腕丢开,提好裤子,一句话没说,转身出门。
走得非常冷漠。
指骨修长的手砸进棉被,谢致予瞧着天花板,眼前一片眩晕,老头似的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