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复:“谁?!”
周绪起看不下去了,手掌拢在嘴边大喊:“你!”
“是谁?!”
“你啊!你啊!是你!你个臭王八!”
“”谢致予头上冒出几条黑线。
彭经延:从来没这么无语过。
“哥,”谢致予扯着和其他两位激情对骂的周绪起,推着他往卧室里走,“哥,行了。”
彭经延也扯着许孟往客卧里塞,对他的大嗓门一脸嫌弃:“行了行了,别骂了。”
回到房间,没有人撩火,周绪起终于安静了,恢复了之前喝醉后一声不吭的状态,一头栽到床上。
谢致予看着瘫在床上的人叹了口气,给他扯好被子,转身出去收拾残局。
将餐桌擦干净,拿着抹布在洗手台搓了搓,彭经延蹲在洗碗机前:“予哥,这机子怎么用?”
谢致予叠了叠抹布,“摁一下开关就行了。”
“这个?”他摁了下,洗碗机里传来细微的声响。
谢致予弯腰看了看,点头:“没错。”
“衣服给你们找好放房间里了。”他走前留下这句。
彭经延望着消失在走廊的背影,感叹:予哥真会照顾人。
和周绪起那种全场嗨起来的照顾不一样,谢致予是润物细无声的安排好一切。
谢致予拧开浴室门前,估摸着周绪起这会儿说不定醒了。
周绪起酒量差,喝上一点当即就醉了,但是按照喝的量晕个差不多半小时一个小时就能醒酒,可能瞧着有点恍惚,但确实是醒了。
门开后,一眼看到原本该在床上躺着的人转移到了飘窗。
飘窗位置狭窄,长度有限,周绪起一米八几的大个儿压根伸不开腿,膝盖曲起,后脑勺挨着木板,外边的手臂脱力地长长垂下,几乎要挨着地面。
整个人像是一张被放置的弓。
“醒了?”谢致予擦了擦头发,象征性的询问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