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致予见他快好了,“我给你涂个药,再涂几次就该痊愈了。”
“不用,”周绪起挥了挥手,“它自己过了几天就能好,涂什么药。大男人哪儿那么娇贵。”
谢致予皱着眉,低声说了句话。
“什么?”他没听清。
谢致予笑了一下,凉薄得很:“随你。”
“?”
周绪起懵了,“生气了?”
“生什么气啊,刚刚不还好好的?”他二丈摸不着头脑。
谢致予看了他一眼,“我没生气。”
“那,”周绪起试探,“真没生气?”
“没。”
谢致予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,敲了敲卷子,“麻烦您给我画个重点。”
得。
完蛋。
您都用上了,周绪起莫名其妙,“予哥,你怎么了?我惹到你了?”
“没,”谢致予懒得看他,“画重点。”
周绪起被他这样子哽住了,偏头凑到他面前,“到底怎么了啊?”
“我哪里错了?我道歉成不成。”
一张唇色红润的嘴在跟前晃来晃去,谢致予烦得拍开他的头,简洁道:“手伸出来。”
“啊?”
“给你擦药。”他从口袋里拿出管药膏。
周绪起老实了,没弄明白他心情差原因但乖乖伸手,犹豫了一下:“我不涂药你生气了?”
“不是。”谢致予回答得很快,清理好伤口后才慢吞吞的说:“你自己用烟头烫的?”
周绪起一下没跟上他的节奏。
“是不是?”